我反覆看著去年十月在誠品看easy時隨手寫下的筆記,那一天的表演給了我很大的力氣去完成迫在眉睫的設計課。完成之後沒過多久我又去了卡夫卡看了完整的2set,隔天奶奶就去世了,easy的單曲播了一整晚。
那兩場表演成為那一陣子的我支撐著的一股,不能稱做為力量但是之類的東西。
剛剛不停地播這著一首歌,裡面的ah ah ah ah, eee eee eee eee竟然莫名地讓我原本イライラ的情緒平緩下來。
需要聽easy唱歌,必需。
我反覆看著去年十月在誠品看easy時隨手寫下的筆記,那一天的表演給了我很大的力氣去完成迫在眉睫的設計課。完成之後沒過多久我又去了卡夫卡看了完整的2set,隔天奶奶就去世了,easy的單曲播了一整晚。
那兩場表演成為那一陣子的我支撐著的一股,不能稱做為力量但是之類的東西。
剛剛不停地播這著一首歌,裡面的ah ah ah ah, eee eee eee eee竟然莫名地讓我原本イライラ的情緒平緩下來。
需要聽easy唱歌,必需。
柏蒼像是一把尺
當一切都走向毀滅的時候
看看D小調,大多時候可以獲得很大的勇氣
當然也有什麼都救不了只能等待循環結束的時候
但至少可以讓我回想那個決定進去工業設計時的暑假
candy
於是我迫不及待的打開,看完的時候天也黑了。
雖然我說不出什麼實質的感想,但是心裡被填入了很多東西。
像這樣的東西,總是不斷地提醒我我內心追求的東西啊。我知道我還很嫩,我還很淺,我沒辦法像easy或是chris或是其他的誰一樣那麼堅定並且明確的說出他們正在做的事情,或是他們的理想;我所勾勒出來的東西都是十分模糊的。
星期四的時候聽了演講,剛畢業大約兩年的學長創立了camgoldia這個品牌,做的是關於柬埔寨的一種植物所生產出的糖,和這種植物相關衍生的產品,而這個品牌的來源只是因為他想幫助柬埔寨的人民。
當然成立一個品牌會遇到很多事情,很多艱難的地方,但是學長同時也說了,很多事情其實並沒有那麼難,重要的是一個信念。
所謂的信念。
所以看著這部片子,我也不斷想起著一些信念。
這個學期開學的時候,老師突然告訴我們如果要寫國科會計劃要現在就交,她忘記在寒假前告訴我們,於是只剩一個星期的時間撰寫企劃書。
在那之前我曾經想過我的畢業設計要做什麼,但是都是概略地,好像有一個方向卻又不清楚細節。
而那時候我想起呂酸。之前看easy的時候她說他畢製在拍easy,我那時候有一種怎麼沒想到的感覺。從以前到現在那些東西都像是我的基礎一樣,是我的依靠,甚至可以說是原點了。我總是心念想進入這個產業想要幫助他們,那為期一年的畢業製作不就是我好好思考並且執行的一個機會嗎。
所以後來我寫出計劃了。雖然還不知道會不會過,但是那一個星期我熬著夜非常努力的寫出一份企劃書。不管最後會不會通過,也不管最後畢製我是不是做那個題目還是又有變動,我都還是想進去那理。
我們的文化我們的音樂我們的信念。
看到最後感謝list竟然有自己的名字非常受寵若驚。我才該說謝謝啊。那次遇到你成為一個很大的契機。
我還有一年,我還有該做的事情。
正々堂々の貪欲。
我好喜歡這句話。
自己究竟在做什麼
自己究竟在看什麼
自己究竟在為什麼而活
"我已經..." 唉 有如走馬燈
為了守住微不足道的尊嚴 無意間傷害了別人
或許昨天和今天沒什麼不同 不過今天還是要為今天找到出路
在頭上悠然地飄揚 高舉著懵懂的夢想
這條路的前方依然還看不到 從失敗裡一個一個去學習
為了飛越到天空的那一頭 這場人生的抑揚頓挫
朝著當時的未來 不對時代抱著任何期待只知前進的my life
"這個世界 本來就不太合理
太多事情 我們不能夠決定
這個世界 本來就不太合邏輯
太多的事情 不是倔強就可以
所以他說 如果無法改變他們 就試著 改變自己"
── finn《改變自己》
過度平靜,是另一種更令人害怕的悲傷。
於是好想給你一個很緊的擁抱。
ai uta u。
突然有種,過度燃燒的感覺。
燃燒的太美,用盡全身力量換來的燦爛火光。
於是擔心絢爛之後,會不會急速消失。是平靜了,還是壓抑著,還是坦然了?
抱きしめて、愛詩雨。
我錯了。我以為是充滿積極的一次,是光亮充滿陽光的積極能量。
結果不是。是平靜到不斷擠壓心臟的悲傷。
儘管說著想給你一個很緊的擁抱,但是,你需要嗎。
我只希望你快樂。
血泊泊地從逐漸張開的傷口流出時,我突然可以了解割腕的人的心情。
不是那種想自殺的,而是想自殘的。我突然了解他們為什麼樂此不疲或是他們是為了什麼。
血不斷泊泊流出的瞬間,真的很真切地感受到「活著」的事實。
因為是完全沒有會傷到自己的念頭,所以是急促用力地削著PU,說不定都可以說砍了。
或許我該感謝才剛換刀片或是我的力道又大又快,所以儘管那一條線不斷張大可是卻好像沒有傷到什麼重要的地方,等好一陣子才以泊泊姿態不斷冒出。
不知道是因為太不安所以才更HIGH還是怎樣,我表現出難得的樂觀和開朗甚至加倍。
有精神地問著怎麼辦啊。
我想我這種態度除了幫我包紮的同學沒有人會發現我受傷吧,科科。
誰需要自由 那裏面沒有安全感。
科學怪人的玫瑰是撒野俱樂部ep最先拿出來讓大家試聽的新歌,當時一進入七六官網,就看到斗大的這幾個字。阿凱為什麼老是可以寫出我心中的問題,或是我的心聲。
奈勒斯是史努比漫畫裡面那個老是拖著一條毯子的小男孩,是露西的弟弟,他們還有一個弟弟叫做小雷也非常可愛。奈勒斯是我在花生米村裡面全部最喜歡的角色,遠遠勝過於其他的,甚至是史努比。他會一直抱著毯子無非就是缺乏安全感。史努比和糊塗塔克常常聯手搶他的毯子,奈勒斯就會因此大哭,有時候也會憤怒的去搶回來。我記得小時候我非常喜歡看史努比搶了奈勒斯的毯子之後把自己和糊塗塔克包起來奸笑的圖片。
暑假末期那個把我的恐慌牽引到最高潮的同學,昨天在我身邊提起這句話。不過他一開始說反了,他說誰需要安全感那裏沒有自由,接著發現自己說反了又改回來,然後大喊著,我需要啊。不知道他需要的到底是自由還是安全感。
對於缺乏安全感的我,阿凱這句話真的是寫近我心坎裡。與其心裡空蕩蕩卻很自由,我到寧願失去某部分的自由來換取安全感。
因為對安全感的需求,所以大一時有次回家就把我從小蓋到大的一件被子帶到台中了,抱他的時候會感覺安心一點。這次我還是有帶他來。而從小需要摸才能睡著的十公分大小的熊,卻因為太過在乎所以不敢帶到台中。小時後連校外教學我都得把他帶出門就怕自己睡不著,但是有天突然發覺,那麼小一隻熊,萬一被遺忘在哪裡我找不到的話,我該怎麼辦呢?那是代表我很大部份安全感的來源啊,就不敢在過度陌生的地方帶他出門了。就連台中宿舍都不敢,我怕他哪天就這樣滾到取不得的死角內。
怕什麼時候突然想念takki,所以上次回家時也把蛋糕上的草莓VCD帶來了。為了讓自己處在一個安心的地方我盡可能地在這空間塞滿會帶給我我對不同事物需要的安心。
八月時開拍的富士RA正片,前幾天拍完整捲,昨天拿去負沖了。
買正片之前忘記先查一下,結果買了習慣用的富士,本來是希望沖一捲偏藍或偏綠的,結果買到富士ra,出來紅咚咚一片自己也嚇到。
不過萬居伯笑得很開心,哈哈。在台南的大家可以去支持一下萬居伯,他就在大學西路與育樂街的交叉處。成大光復校區對面的小七旁邊。是現今難尋的一個五元的紅豆餅(我還是不習慣說車輪餅)。口味很有古老味,萬居伯人很親切噢。他旁邊帶著安全帽的阿桑上次說他要在萬居伯旁邊賣烤番薯,我沒吃過啦,不過也可以順便支持一下。
最近已經不會像之前那麼恐慌了,不過一到周末還是完全不想見到大學同學。我親手破壞了那個平衡,但是平衡還是慢慢自己修復,只是不知道是不是一戳就破的表面功夫,反正我視而不見。
最後還是沒辦法執行歹到丁的路線,因為我太膽小又怕寂寞怕被遺棄。可是不強出頭不多說話應該還是做得到吧。
Perique,用奇摩字典查是百力克煙草的意思。
跟我在無名的帳號只差了幾個字。這是有小邱跟阿任在的樂團。
因為花花的關係,所以開始聽了,indievox就找得到。
心裡非常焦急。轉眼間離邁入廿代只剩不到兩個月,眼前的雜誌,音樂,電視節目,都不斷提醒著我還在原地踏步。
總覺得應該十七歲開始就該像個大人,或是半大人,要對自己負責,要對自己未來的生活開始鋪路。小時後一直以為十七歲左右就可以開始準備闖點什麼東西了,可是現在我已經離十七歲有點距離,而我仍一事無成。
莫名其妙的覺得很急,覺得自己很糟糕,怎麼都到了這個時候還是這樣。凡事都需要依靠別人,也無法獨當一面。而野心其實也一直不斷被消磨。
很努力的想要往我想要的世界前進,我利用那一點點自以為是和優越感把自己沉浸在自我感覺良好的世界,可是當頭抬出水面的那一刻,所有良好感覺瞬間消失殆盡,有的只是自卑囁嚅著什麼話都說不出口。
身邊很多朋友都對我很溫柔,認為我真的像是搞了什麼成品出來,可是呢,也只是個嫩雞罷了。我可以說出一些些專有名詞哄騙你們,但卻騙不了自己。自己的一事無成、自己有幾兩重,自己都最清楚不過。
好急啊,已經十九歲末了。為什麼電視上音樂上好多好多跟我一樣大或是略大,甚至是比我還小的人都已經很有成就了。其實是實上我並沒有要求成就,只是面對自己什麼都沒做到感到很恐慌。
是我的高中太混了嗎。人生規劃和起步其實應該從高中開始是嘛?
太蠢了當初。
我不想迎接廿歲。我還沒準備好,我什麼都還沒做到,我不想就這樣變成二開頭。
太糟了。
原來銀座並不是氣泡酒,直到昨天才發現。
回家的時候,買了現在台中很難看到的銀座水蜜桃。打開時就是陣陣的水蜜桃味,看了後面標示,上面寫著有VODKA,日本蜜桃跟義大利水蜜桃。當下我想到的是張小嫻在三月的幸福餅裡面說的天國蜜桃那種酒。因為不是氣泡酒,所以酒味比同樣是水蜜桃口味的旬果榨濃烈一些,雖然銀座也不過只有6%而已。
可是對我來說,銀座入口甘甜,蜜桃香氣芬芳,但是入喉卻苦澀。我不知道是因為我不習慣喝不是氣泡飲的酒類,還是我太久沒喝酒,或是我酒量真的很差。我想,應該是,其實我根本沒有我以為的那麼習慣酒吧。
還記得那天同學說想喝白酒所以就兩個跑道男宿去跟他們要口白酒喝(我是要口,人家是要杯),不知道是我喝太急或是怎樣,喝下去的瞬間臉也皺成一團了。可是後來有次去中友喝人家給的白甜酒,也可能是因為他很甜,所以很順口吧。
其實很想變成很會喝酒的人,變成海量之類的。喝酒比抽菸啊什麼的吸引我不少,就連拿台啤在陽台喝酒我都憧憬。雖然我也會在宿舍喝ICE喝旬果榨,但是似乎還是太弱了。上一次同學分我喝一口海尼根,那事我第一次喝海尼根,比美樂好喝很多,海尼根比較清爽,但是還是不喜歡啤酒。是我還沒找到我心愛的酒類或是我真的不適合喝酒呢。
還是不習慣那股苦澀,其實。
所以還是依賴氣泡酒,因為氣泡可以消除苦澀。
後來我才發現,雖然我好像興趣很廣闊,對什麼事情都有興趣,但是真正喜歡的東西還是只有那些。
不管是音樂、藝人、樂團、甚至是朋友。
總是希望自己四通八達知道很多事情認識很多人,但是最後還是忍不住希望守著自己的小圈圈。
雖然也很喜歡tizzy bac和旺福,但是最愛的還是七六。
傑尼斯浮來浮去,重要的還是takki和subaru,翔跟裕貴。
其實是很狹隘的啊。
我的視野,或是其他的什麼。
這樣是好是壞,我也不知道了。
大學那邊,正在募集大家的無名。我一直再考慮要不要把他公開。
一個又一個新的空間,把秘密分散開來藏。不同的帳號不同的密碼,尋找最難被破解的地點。
很多話,自從升上大學之後,就很少寫了。
對於你說的,想被偷看跟不想被看之間,我拼命的擺盪。我也說了,這也就是為什麼會設密碼。如果真的不想被人看到就會直接設隱藏,會設密碼,自然就是希望有人破解。對我來說,只要有能力破解這個密碼的人就有資格看這篇可能是秘密的文章。這個論點好像達文西密碼的女主角的祖父也有告訴她,雖然我很不喜歡這本書,但是我很同意這個理論。如果你有能力的話。
無名那邊,是給高中朋友看的。裡面當然有許有不雅的文字或是激烈的情緒抒發。這或許是一部份不想被大學同學看到的原因吧。感覺如果想跟他們有所交流所以需要交出一個無名帳號的話,會想要再去新申請一個新帳號。但是現在無名跟yahoo掛勾,感覺起來很麻煩,但是無論如何不想使用pixnet的空間,因為網網相連很容易就被發現。
總是不斷的在藏匿,然後再一次透漏給別人知道,一不小心似乎超出了界線於是再逃。
不管怎麼樣好像都沒辦法找到一個真正符合需求的地點。
你說的分塊交心我到現在還記得牢牢的。即使過了這麼多年,我還是一樣在做這樣的事。還是不知道如何把我的生活圈融在一起。對我來說,如果雙方可以自己融洽在一起就算了,不然我是不可能主動去讓雙方成為好朋友的。我對a想說的話,不見得想讓b知道。但那並不代表我對ab之間有差異。
於是就這樣,一層一層的間隔出現。
無論是年代的間隔還是興趣的間隔甚至是環境所造成的間隔。我的生活充滿了間隔,一塊一塊地割。
間隔會越來越鞏固,還是可以像是蛋殼一樣易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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