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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蒼連續兩篇文章溶解了許多憤怒,其實可幫女性這些年反覆推敲也早就猜想過這一切的可能性,在三年後的今天能夠親口聽到一個交代也足夠。
但這個部分對我來說儘管憤怒可以被弭平,缺口卻是永遠存在了。不過還是很感謝,很感謝你們的努力你們的承受,你們的,持續。

我直到現在都還記得2008年的屋頂音樂節,先是大雨,然後放晴,賣CD的攤位掛著回聲五人模樣的晴天娃娃,柏蒼在黃光下唱著被溺愛的渴望頭上環著一圈光,阿牧和回聲的合作,晚安巴士底的美麗。

表演結束我們拿著晚安巴士底去簽名,那時候簽名時間很自由不像現在充滿限制,我們簽完之後又一直等到最後等著和他們合照。那天我只有和西皮合照的樣子我記得,我還記得我有跟他說我跟他同天生日,拍照的姿勢還非常鄉土的比了讚,笑得開懷。

回家上逼之後就看到那篇文章(#18iPisHm)。說那是西皮最後一場表演的文章。我忘記自己那個當下有沒有哭了,只是想著團員他們都知道是最後一場,卻全都忍住沒說,卻選在結束後才告訴大家,光想到他們的忍耐就不禁酸楚。在那之後直到今日,我都還無法真正的原諒金曲獎。

這首歌是西皮的第一個孩子出生之後寫的歌,那時候還常常用echoband官網發表demo。我很喜歡分享demo的感覺。這首歌很美。如果以後我能夠有小孩,我要用他來當胎教音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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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okusei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