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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我就不太排隊了,也不那麼堅持站前面了,那天好像是我久違的站在前兩排,還剛好在尹鈞前面。在彈被溺愛的渴望的時候我突然很想冠文,很想看冠文滑slide,然後才發現原來其實尹鈞也有拿slide,只是尹均的很小,只有一個指節,像是寬一點的戒指一樣。彈完之後就偷偷把他收起來,不像冠文都會插在琴頭上。而發現這件事情之後我心裡很難過,很氣自己。

簽名的時候我其實很和尹均說謝謝,但不知道怎麼說才好,如同我有千百個感謝想告訴柏蒼,但實際輪到我也只能重複囁嚅著謝謝二字。如果不是尹均承擔了這麼困難且尷尬的位置,我們的夢大概會更早就結束了吧,他其實是概括承受一切的人,承擔所有實質上技巧性的,以及情感上心裡的。

 
我該怎麼說才好,該怎麼謝謝他們才好。那天在討論希望聽到什麼歌,我只顧著說光腳狂叫,但心裡偷偷許著想聽Jarvis Anderson的願,但就像光腳狂叫以及扼腕的木雕輪盤一樣,終究無法實現。想著可能在這個場合還是不大適合唱Jarvis Anderson吧,或許是十年後,該是我們唱給你們聽吧,「我對你的愛依然」。
 
不過沒想到或許他們也想到這件事情了,所以自己私下把這首歌挑了出來。從以前到現在你們都懂,不懂的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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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okusei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