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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我會有翻譯雜誌的一天。而且還是錦戶亮的。

雖然大部分都是聽過的事情,但在這個時點看還是太難過了。亮對不起,我應該要更相信你一點的。




MYOJO 201112

『裸之時代~我是Jr.的時候』

 

第八回 錦戶亮

「兼職兩個團體的偶像」這樣的話語裡,有著向誰也無法說的想法。個子小小的少年,在不知不覺長大之前,似乎隱藏了很多痛苦和眼淚

 


「不是我像他,是瀧澤像我。」

 

 ──人生最初的衝擊的事情是?

チュー吧?」

──チュー

「在從托兒所回家時,和老師親了喔。在臉頰上。當然,大家都有。」

──原來如此。

「在托兒所之後,雖然去學了游泳,但記得被欺負常常哭著。被年紀比較大的女生把泳衣藏起來之類的。」

──是愛哭鬼?

「常常哭呢。是愛哭鬼。但也常常假哭就是了()。該說是三男的狡猾嗎,在這個時候哭會比較好喔,像這樣的學了起來。」

──是有兩個哥哥,一個妹妹對吧?

「嗯。有比我大三歲和兩歲的哥哥,妹妹比我小兩歲。」

──兄弟姊妹之間感情好嗎?

「小的時候,大哥對我很溫柔。和妹妹也感情很好喔。但是二哥就很恐怖。那時少年JUMP的『鐵拳對鋼拳』很流行,我就變成漫畫裡面的格鬥招式的練習對象。」

──很激烈呢。

「小學生的時候,被叫去買吐司。和二哥猜拳輸的要去買,我雖然輸了但不想去,就把自己關在二樓的廁所裡。坐在廁所之後,從後頭聽到"喂!"的聲音。轉頭看發現哥哥在那裏。跑到外邊爬上屋頂來抓我了。心想這樣不想,如果從廁所出去一定會開始打架然後被打。立刻雙手貼地謝罪,結果手被折向另一個方向,就骨折了()。」

──真的假的!?那麼,在學校也很調皮嗎?

「每學期、聯絡簿都被寫"靜不下來"。也有加入惡作劇集團,不過不是中心人物就是了。嘛,常常惡作劇呢。」

──舉例來說?

「大部分都是不能寫出來的()。」

──在那個時候,將來的夢想是什麼?

「托兒所的畢業典禮時,雖然在大家面前發表了未來的夢想,但是說了"沒有狗的寵物店的老闆"。小的時候討厭狗但是喜歡動物。現在想想,如果沒有夠的話,就開不了寵物店對吧()。還有,被說畫畫還蠻厲害的,"想當畫家!"或是大家說"想當足球選手!"的時候,"我也要!"這樣。夢想很糢糊呢。」

──模糊的夢想中有一個是當藝人嗎?

「那倒是沒有呢。小學高年級的時候吧,電視在播『木曜の怪談』,takki(瀧澤秀明)有在裡面出現。"好像"這樣被班上的女孩子說了,但是不是我像他,是瀧澤像我!像這樣回話了。素人不知道可怕對吧()。」

  

想著"絕對不可能啊"的甄選會 

 

──小六的時候報名傑尼斯的理由是?

「完全就是一時性起呢()。和朋友一起幾個人寄了履歷去。」

──回信呢?馬上就來了嗎?

「大概一年後吧。也忘記有報名過的事情了。寄來了寫著"錦戸亮様"的咖啡色信封。背面雖然有寫著Johnny喜多川,但是那時根本也不知道社長的名字()。然後,問了媽媽"有甄選會的樣子,怎麼辦?","那就去看看吧。"母親這樣說。」

──媽媽也贊成甄選上嗎?

「嗯~是怎樣啊?但是,去甄選會的時候,"在車站買一下造型噴霧,把瀏海立起來再過去!"這樣交代了,所以應該蠻起勁的吧。」

──朋友有說什麼嗎?

「什麼都沒說耶。因為想著"反正不會上吧",如果告訴他們卻沒上不是很丟臉嘛。」

──沒想過會上?

「嗯。」

──一起報名的朋友呢?

「沒上,我一個人呢。」

──實際上甄選會怎麼樣了?

「大阪的Jr.被要求要有趣,叫我們即興畫畫,然後根據那個說一些有趣的話。我畫了去釣鱸魚,腳被針刺了的畫,但是,一~點也不有趣()。」

──強調特技之類的呢?

「也有這樣做的人,我啊"沒什麼特別的",超級畏縮思考,所以沒有積極地往前進的感覺。啊,但是,舞蹈的審查時,因為太矮了所以被叫到最前面去。記得大倉(忠義)在最前面的正中間,特別被稱讚。yasu(安田章大)也是被稱讚了。我啊,什麼都沒被說。所以,想著"絕對不可能(會上)啊"。在那會場,很搶眼的人啊,或是很會說話的人都有。maru(丸山隆平)啊,在甄選會就已經閃閃發光了喔,想著"像這樣的人會上吧"。之後聽說,maru這次第二次參加甄選,所以表現得很大方,並不是閃閃發光而只是習慣了而已()。」

──甄選會之後呢?

「過沒多久就被叫去,開始練習跳舞之類的事情。剛好因為電視錄影,瀧澤くん有來,感覺"好厲害!!"。

──哪裡厲害呢

「"穿著Calvin Klein的褲子啊!"()。想著"嗚哇!是瀧澤啊!好像喔!"。」

  

因為母親寫的信而哭了,一個人的生日 

 

──從甄選會的時候開始,遇見了現在關八的成員們呢。

「嗯。在那之後,馬上有了『KYO TO KYO』的舞台劇工作。我小小的出場了一次。之後也有舞台劇,但是我沒被叫去。一起甄選上的人明明全部都參加了。覺得"啊、我已經不行了啊"。沒多久事務所打電話來,"你寫錯電話號碼了對吧!"這樣被罵了。好像是寫給事務所的電話號碼搞錯了。」

──既然是這樣,為什麼接到電話了呢?

「多虧了yasuyasu在甄選會的時候,問了周圍全部的人的名字和地址還有電話號碼。雖然覺得要幹嘛啊就是了()。所以大概,是yasu告訴他們才打了電話來的。因為有yasu才有現在的我。然後,途中又開始出現在舞台劇中,大概是那時候第一次見到(渋谷)subaruくん和村上(信五) くん吧。

──Jr.的活動怎麼樣?覺得做得來嗎?

「怎麼說,還沒思考到能不能做到什麼的。像是交到和學校以外不同類型的朋友的感覺。類似社團吧。」

──但是,不過才一年就開始拿麥克風,沒有感覺被期待著嗎?

「沒有覺得。能夠開始唱歌的契機也是,在社長面前,不知道為什麼和yasu兩個人被要求唱了歌。兩個人唱了『夜空ノムコウ』。"唱的好"這樣被稱讚了,也讓我們上『Music Station』。」

──變得能上電視和雜誌,世界不就有所改變了嗎?

「其實,最初被Kya~kya~的尖叫,感覺很高興()。在那之前都不太受歡迎,因為我超級矮的。

──在第二年的時候開始,像是『8J』的錄影等等,去東京變得頻繁了呢。

「嗯。」

──那時候,怎麼看瀧澤くん的?

「天差地別。一個是領導Jr.TOP,我則是小角色。想著什麼"是瀧澤像我而已!",是很久以前的事了。(瀧澤)大概連我的名字也不知道吧。啊,不過我啊,在東京的雜誌取材的時候,身體很不舒服,變得軟弱無力。"真的沒辦法",第一次這樣跟經紀人說了。但是經紀人說"好了啦,給我過來!"。取材的時候,已經撐不住要倒下的時候,是takki跟經紀人喊著"帶他去醫院!"。馬上去了醫院回到旅館,瀧澤くん也來了,給我蓋上了幾件衣服。村上くん和橫山() くん也來了。橫山くん在洗臉槽盛了水,幫我換了好幾次冷毛巾。一直。村上くん在隔壁的房間一~直打電動。真的,只有這個我到現在都還忘不了()

──作為關西出身的人,對於東京的Jr.有反骨心之類的嗎?

「沒那麼有耶。雖然常常一個人搭新幹線去東京,就算橫山くん村上くんsubaruくん也在,基本上,都和山P(山下智久)或是hasejun(長谷川純)之類的東京Jr.一起。所以,東京的Jr.(比起反骨心)作為夥伴的意識比較強呢。也有和P一起去迪士尼樂園玩過。就算maru來東京,也是跟P一起玩哪。因為maru啊,會在街上大喊"東京好冷淡啊!"。不管在哪裡,冷淡的人就是冷淡嘛()。我沒有像那樣露骨的對抗心。"不想輸"的心情是有的,但是不會說出口。」

──一個人去東京不會寂寞嗎?

15歲的生日吧。在旅館一個人過的時候,很寂寞呢。直到現在也忘不了。被因為工作而下宿的旅館的櫃檯服務員告知"錦戶先生,有您的信"。是母親寄來的信,雖然只是寫著"有好好吃飯嗎?"或是"加油啊"這種普通的內容而已,但還是因為眼淚而無法讀信。」

──一個人的夜裡,是怎麼度過的呢?

「一個人在新橋車站前玩了滑板。」

──有能夠訴說寂寞的人嗎?

「沒有呢。無法跟關西Jr.的朋友說,更不用說跟家人說了。如果我說了話,一切就結束了不是嗎。

──結束?

「我啊,如果有兒子,告訴我像這樣的事情的話,大概會對他說那就別幹了

──原來如此。

「但是啊,雖然很寂寞,但也因此很早的時候就感受到父母的重要。所以,現在回想覺得很慶幸。我的叛逆期是zero呢。」

 

第一次覺得,"我、要不要放棄呢"

 

 ──雖然覺得寂寞,但是工作的話就蠻順利的呢。

「倒是沒錯,到2000年時出了名為『Secret Agent Man』的CD之前都可以說是順利呢。像是只有自己一個出現在東山さんdinner show之類的。不過,突然工作就都沒了。」

──為什麼?

「到現在也不知道為什麼。看起來得意忘形吧,就算自己沒有這樣想。也有以為會出場的『Music Station』節目卻沒有被叫去之類的。那個時候,因為沒有工作,一~直待在大阪。那個時候,是最煩惱的時候了。"該怎麼辦啊我",第一次這麼想,要不要放棄呢,因為完全看不到未來。」

──但是沒有放棄。

「嗯。好像是和yasu商量了吧。"我要不要退出"這件事。」

──他說了什麼?

「不太記得了耶()。但是我想是說"再加油一下"。在那時候,決定以現在的關八成員來演舞台劇。"如果不做這個的話,我,也沒飯吃了。"的拼命做了。」

──想到那麼多啊。

「想了很多呢。」

──當時,關西的團體很少,反而是東京有很多團體對吧。有感覺到焦躁之類的嗎?

「東京的話,有『Music Station』,也有『少年俱樂部』。我們只有在大阪城hall開演唱會的時候才會被叫去。所以,機會也很少,也不知道要怎麼製造機會。如果說不焦躁是騙人的呢。」

──對於出道,有什麼感覺?

「比起想要出道,是想著"無法出道就結束了啊"。Jr.大家都是這麼想的。"連起跑線都還沒到啊。"」

──2002年,在這個時機組成了關八呢。

「對啊。但是說實話,想著大概很快就會沒有了。無法想像和這些團員一起出道什麼的。該怎麼說,如果以運動來舉例的話,就像一直在暖身,終於拿到同樣的制服的感覺。但是,不知道比賽是不是開始了。雖然大家會互相說"加油,要出CD!"就是了。」

  

開不了口的,NEWS的出道

 

 ──但是,就是因為加入了關八,才被選進NEWS的。

「接到社長打來的電話,告訴我"要組個團體"。當然也很高興,不過心情很複雜呢。」

──有告訴關八團員們要出道的事情嗎?

「開不了口呢。而且再說之前就被發現了。橫山くん村上くん發現了。"好像要出道吶!"這樣問了我,”啊、嗯。”像這樣回應。"不過,他們說也可以繼續關八的工作。"結果,在關八一個游泳的外景中打來了電話,說"明天要辦記者會,所以來東京吧!"。從外景地點離開,對其他團員也沒從自己口中告訴他們,就這樣去了記者會。果然還是說不出口。

──在去東京的新幹線裡,是什麼樣的心境?

「覺得很抱歉,"eito的大家,會變成怎麼樣",一直想著這些呢。」

──社長說,"也可以繼續關八的工作"的時候,覺得被拯救了嗎?

「其實,是"欸?"的感到驚訝。因為,有這樣的可能嗎。而且,要用什麼樣的表情面對團員才好呢。」

──的確。

「在那之後,團員的大家傳了"要加油喔"的簡訊給我。(他們)心裡是絕對很複雜的。可是,就是因為這樣,NEWS也好關八也好,才能兩邊都能夠加油。」

──和NEWS的團員見面的時候是怎麼樣的呢?

「其實,那時候也有連名字都不知道的團員,而感到不知所措了。而且我,最初是露出敵意的()。現在想想,為了保護自己,有種程度是在虛張聲勢。」

──實際上NEWS的活動開始之後呢?

「是什麼呢NEWS裡是偏向年紀大的那邊,想著不能不說話。相反的在關八裡是年紀小的,撒嬌的部分也有很多

──煩惱了怎麼兩方並重呢。

「我啊,不是那麼伶俐的人。也沒有可以商量的人。特別是,是絕對不行跟關八和NEWS的團員商量的。」

──是怎麼互相讓步的呢?

「該說是把煩惱抽出了才注意到了嗎。沒有什麼解答的。就算怎麼思考也沒辦法,不管是接受還是不接受,也都只能做了。只是,想著變得更自由吧。想要變得平順。像是問說國中的朋友和高中的朋友哪個比較重要,不是喜不喜歡,而是相處的方式不一樣。所以,想說就這樣吧。」

──會這樣想,是有什麼契機導致嗎?

「大概是NEWS的第一場演唱會吧。大倉和maru還有yasu,一~直出現喔。在後面彈著BASS之類的,或是打鼓之類的。覺得讓他們感到很尷尬。所以,非常努力地表演了。半調子的話是絕對不行的。」

──04年時關八出道確定了時感覺怎麼樣?

「超級高興的喔。"那麼,要緊緊的黏著大家"()。真的,大家,都要沒辦法生活了。」

──是怎麼知道出道的事情的?

「在報紙上()。和團員們一起搭新幹線的時候,subaruくん看到SPORT新聞的報導,"関ジャニ∞、以演歌出道"。雖然很高興,但也感到"欸─"。

─是因為演歌嗎?

「嗯。本來超討厭的。而且我因為NEWS的關係有過一次出道的經驗了對吧,記者見面會時超級華麗的。但是關八的記者會是在唱片公司的頂樓,叫我們拿著旗子。感覺有點五味雜陳,可是大家都超~級開心的。」

─感覺到和NEWS的差別啊。

「而且,雖然說是出道,但最初也只有關西限定發售而已。該說是感覺不被期待嗎,PV的攝影也讓人嚇了一跳。在攝影棚裡只放著太鼓,"欸?"的感覺。CG也是,明顯就不是最新技術(笑)。但是,團員們不管什麼都很高興,我什麼都說不了呢。」

─內心感到很複雜。

「但是,也有兩邊的情況都知道的我才能做到的事情嘛。」

─像是什麼?

「"在NEWS是用像這樣的方法在做的。也有像這樣的做法。"像這樣變得可以提出一些提案。因為知道兩個團體的事情,所以可以用各種角度切入不是嗎。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告訴團員和工作人員。」

─那麼,覺得關八上軌道了啊是?

「大概是今年吧。」

─這麼最近嗎?

「說這樣的話也可能會引起誤會,但我們是知道最下面的部份的。發行的曲子不是全部都第一名,其他的很多團體都是從出道開始就一直第一不是嗎。」

─是呢。

「因為,最初有過在大阪松竹座的二樓,一個客人也沒有的經驗。所以我覺得關八的飢渴精神,是比哪個團體都多的。如果沒有那個時代,就沒有現在。」

─原來如此。

「但是,在結成之後,團員大家互相說了”哪一天要在大阪城HALL開演唱會!”。05年達成的時候,真的是非常高興。因為有fan會來這件事不是理所當然的,我們比誰都知道。」

─因為有像這樣的共同體驗,團員之間感情很好?

「的確。我想這也是其中一個原因。以前內(博貴)住院的時候,我和yasu每天都去看病,由拿到了駕照的我負責開車。也發生過我和內互毆打架的事情,那時候團員嘩地衝上來拼命的阻止我們。大概也因為有像這樣的經驗吧。」

 

在妹妹的結婚典禮上豪泣。"如果讓她哭的話就揍死你"

 

─現在回想,如果要說在Jr.時代中學到的事,會是什麼?

「是什麼啊。大概,"走歪了就結束了"吧。在Jr.時代時,被編舞師之類的人狠狠地罵了呢。我想大概幾乎所有的Jr.都有想過"什麼啊"吧。在哪之後,也有說著"不管了"然後放棄了的人。但是像那樣的人們,全部現在都消失了呢。但只有雖然在心中說著壞話,卻覺得很不甘心,想著"再更努力一點"的人,現在才會留著。簡單的說、把懊悔成為原動力不就是這麼回事嗎。」

─那麼,能給Jr.時代的自己什麼建議嗎?

「什麼都沒有。沒有喔。當然並不是說那時候很完美了。該怎麼說呢,因為比起由誰告訴你而開始注意到,自己注意到比較有價值。很多事情都該由自己思考不是嗎。我啊,有過同學在上高中的時候,沒能去學校,工作也不順利的時候。"之後怎麼辦"像這樣的想了很多。周圍有很多唱歌好聽的人,也有吉他彈得好的人、跳舞很厲害的人。所以,一直在想自己可以做什麼。找到"如果是這個的話誰也不輸"像這樣的東西是最棒的。但是,就算找不到,思考這件事情也有它的意義。」

─沒覺得如果是唱歌的話就不會輸嗎?

「歌……。沒想過呢。不過倒是想過如果是高音的話就不會輸。

─錦戶くん最一開始在舞台上唱歌的時候,偶然和堂本剛くん一起聽到的MYOJO工作人員,好像被剛くん問了"那個唱了假音的人是誰?唱得不錯呢"。

「欸?是真的嗎?第一次聽到這件事。真的沒想過自己唱歌好聽。因為家裡每個人唱歌都好聽的關係吧。爸爸唱歌超好聽的。家裡的人唯一會被"欸!?"的只有大哥吧。為了搞笑,唱AEROSMITH之類的歌(笑)。」

─說到家人的事情的時候,看起來很高興呢。

「是這樣嗎。最喜歡家人了,但這對自己來說是再普通不過了。」

─有過嚴重的兄弟吵架,現在和二哥感情好嗎?

「當然。和大哥也很好。」

─和妹妹呢?

「感情超級好的。在妹妹的結婚典禮上,對妹妹的先生說了"如果你讓他哭就揍死你",然後自己哭的一蹋糊塗(笑)。」

─哈哈哈哈。和家人感情很好呢。

「但是,雖然很常跟媽媽說"謝謝",但是對爸爸大概只講過一次吧。」

─那是什麼時候?

「我二十歲的生日時。用簡訊說的。寫了"一直以來很謝謝你,幸虧了爸爸才活到了20歲。之後也請多多指教。為了成為讓您驕傲的兒子而努力著,請永遠都能尊敬的堅強父親繼續在我身邊。"」

─這也是孝順的一項啊。

「嗯~嗯。完全還不行啊。在幾年前,因為在大阪開演唱會,在前幾天跟媽媽說了”我晚上會回家,幫我做筑前煮。”但是後來和朋友吃了飯才回家。回到家之後,問了"有筑前煮嗎?",媽媽說"才沒有。"早上的時候也問了"有嗎?""沒有。誰早上會吃啊!"像這樣回答之後,裝在密封盒裡"帶去吧"。我勉勉強強拿去了。帶去演唱會。那天有兩次公演,第一場結束的時候,在樂屋裡和大倉一起,在那裡不形於色地吃著筑前煮,然後吃著吃著就流下了眼淚。"我在幹嘛啊"的止不住眼淚。大倉嚇了一跳(笑)。因為有過這樣的事情,所以覺得不好好做是不行的。」

 

對於後輩的出道,打從心裡祝福

 

─有今後的目標嗎?

「沒有。如果有結束時會覺得很滿足的工作的話,什麼都想做。我決定做或不做的指針,是依靠自己覺得有不有趣來判斷的。當然,覺得"看起來不太有趣",但如果有一點點"說不定可以變得有趣"的話就會全力挑戰。該怎麼說,有許多愉快的事情。空檔的時候和大家聊天哈哈大笑這樣就很愉快,或是重複著彩排,準備迎向演唱會正式演出的日子也是,感覺很愉快。當然,站在舞台上,在fan的面前唱歌,更是高興。想累積像這樣快樂的事情然後往前邁進呢。」

─像是想要退出那天的不安,現在已經沒有了嗎。

「不安啊,也不是沒有(笑)。在這之後會變得怎樣,沒有不感覺不安的人吧。不過現在是抱持著自信才能這樣說吧。」

─跨越了很多不安才走這裡呢。那麼,舉例來說,像是後輩出道成為新的勁敵之類的事情,不感覺不安嗎?

「這倒是沒有。是打從心裡的"恭喜你。"前幾天,Kis-My-Ft2來到我的樂屋。很多人一個接著一個進來,感覺好像我很偉大()

─不是勁敵嗎?

「想要變成可以說出:不是勁敵!呢。說不定這就是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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