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箱裡收到bump新巡迴抽票的信。
去年大概也是這時候決定要抽票的吧?或是再晚一點等精選專輯公布之後呢。
現在看到bump心裡都會怪尷尬的。雖然其實也沒什麼好尷尬。是我自己自作聰明把自己搞到下不了台,結果最後間川先生陪我走了下來。
就算是現在,想起那天五個人吃炸雞塊的時候我都會一陣尷尬。那時村田先生看著我的行程表問說那25日那天你要幹嘛,我一邊支吾著說要去看演唱會,一邊頭低低的完全不敢跟其他人對到眼。對面坐的剛好是知道狀況的間川先生和愛さん,和使我最尷尬的大高先生。我果然還是沒有坦然解決的勇氣與智慧。而村田先生沒有看出我的尷尬繼續詢問著是誰的演唱會之類的細節。
後來那天晚上大高先生先離開,剩下四人在landmark的抽菸水池區抽菸聊天。聊了大高先生的思わせ振り,聊了我與愛さん在談戀愛這件事上的弱點。
從那之後我就決定不要再詢問任何人關於這件事的任何事了。
是我自己太蠢而訂了兩張票,也是我自己太蠢才開口邀約。當時的尷尬是連現在想起都會緊張到反胃的程度。以我尷尬人的個性竟然把自己推到絕壁也算是前所未聞。
但後來在最後一天大高先生突然跑來說可以一起看。
後來村田先生說大高先生其實應該也是想了很多並不是把我的事情後回し。
後來在演唱會的當天大高先生身體不舒服無法一起去看。
後來間川先生願意陪我一起去看。
那天我們先在咖啡廳吃了一點小東西喝了咖啡慢慢地走進arena,沒買周邊只帶著他們發送的控制手環,遠離激戰區站在block後面輕鬆地看著。其實是很好的位置,特別是後來他們走到小舞台,離我們很近。結束之後和間川先生去了轉乘車站附近的小小老舊咖啡廳。我堅持不讓他給我票錢,他請了我那頓消夜。後來間川先生故意跟大家說我的第一次(和男生看live)是跟他,被大家笑著糾正言い方。
事情好像是圓滿的結束。
但以尷尬人如我、不願麻煩別人的人如我,卻還是暗自地留下許多曖昧的瘡疤。我這一生都會感激間川先生,卻也會永遠存著一個歉疚。而我這一生在面對大高先生的時候,想必也會永遠存在著某種小心翼翼。對於bump更是,很難沒有其他的聯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