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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我大一的時候卡夫卡出了一張不插電合輯,那是我第一次聽到easy。合輯裡的每一首歌我都很喜歡,其中最喜歡的就是I play rock for all了。後來我輾轉連結到easy的網站,收到幾首demo的mp3,還有youtube上值得感謝的好心人士們放的影片,我一直放在我的隨身聽裡很珍惜的聽。那個時候easy的表演常常排在星期三或四,對於大一大二課很滿的我來說根本沒辦法在非周末的時間帶北上看表演。

  一直等到我大三時,easy發了Move to San Francisco這張單曲我才第一次看到easy的現場。我大三的時候精神狀況不是很好,總是一直哭,當時最常聽的就是easy的歌了。我開始頻繁地北上看live,在Move to San Francisco巡迴最終場的時候我遇見了呂酸,因而改變我接下來的人生方向。

  大四的時候我提交了一個計畫作為我的畢業設計,這個計畫產生的契機就是因為呂酸。也因為這個計畫我更理所當然的南征北討四處看表演,其中看最多的我想就是easy了吧。在觀察不同live house和觀眾行為的同時,我也看著easy在不同組合和表演型態裡的變化。


  但看越多easy我就越恨自己。


  在Move to San Francisco發行的時候,阿焙曾經為此寫了一篇文章,裡面提到easy是那種我們所謂有靈性的人。靈性這個詞彙太貼切,在那之後我還沒找到其他更好的形容詞來描述easy。easy是我所見過最澄澈的人了。所以在他面前我總是更感自己的汙穢,羞愧地抬不起頭,卻又無法忍耐地一次次去看他表演、聽他說話。我覺得easy像是這個糟糕透了的世界中的一朵蓮花,所以我只敢遠觀,每次看表演也都坐在角落,有時候會夢到我去看easy表演,但連在夢裡我都躲躲藏藏。

  也因為太喜歡了所以我很不常向別人推薦easy。比起其他喜歡的樂團,我把easy小心翼翼地放在口袋最深處,有時候就算分享了歌卻也不敢多說什麼,我怕我中二的文字毀壞一切。

  而這樣的easy在去年底的時候終於發行他的第一張專輯了。工作的時候我很常放打開easy在street voice的頁面播一整天。形狀很適合有陽光的時候聽,有魚很適合深夜的時候聽。我一邊聽一邊覺得刺刺痛痛的,然後提醒自己得更加努力。本來只能聽demo的歌曲在一夕之間通通有了更完整的錄音版本,華麗但低調的登場。

  在這個唱片很難賣的時代就算我寫十篇百篇破文章我想也無助於銷售成績,但如果能讓多一個人願意聽聽看就好了,我是這麼想的,如果你也能感受到那份澄澈就好了。

  這篇文章我寫了幾個月,刪刪減減總覺矯情。但我終究還是寫了,其實我只是想要道謝。謝謝知道我喜歡easy的朋友們惦記著我沒有辦法參與專輯巡迴而遠渡重洋寄了這張專輯給我;謝謝easy,謝謝你的每一句話每一首歌,總是洗滌我混濁的部分。儘管最後我還是只寫得出這樣不美麗的文句,而且好像還是淨在講自己的事情,沒有提到關於音樂或創作的部分,但我已經傾盡我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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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okusei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