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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底懷著不敢置信的心情第一次看了amazarashi的live,由於台灣場地沒處理得很徹底,讓就算是現場表演也從未在大家面前露臉的秋田,竟然因為強烈日光搭配超透明布簾使得秋田的臉完全暴露。五分賺到的竊喜,五分抱歉的尷尬。(在日本時秋田通常會帶著有大帽沿的帽子,或是隔層半透明的布幕,不讓他的臉直接展露在觀眾前。)
 
撇開這件事情,看表演的當下心情一直保持在激動狀態,但明明心裡已經達到MAX卻又像是在硬憋著什麼,從性善説開始才真的宣洩出來。整場表演完全不敢把眼光瞄向身邊友人,每個觀眾雖然在看同一個表演,理應是正在共享同一世界,卻又像是各有自己的空間彼此劃分。沒有安排什麼MC,是真的靠音樂拼勝負的表演。


 
今天參加了親戚的告別式,其中叔叔為了嬸嬸挑了幾首歌。那個當下我想著如果是我自己的告別式,我該為自己挑些什麼歌呢,又會不會有誰幫我挑歌呢。甚至是會不會有人參加我的告別式呢,也同時想起大學時Tan提出的問題。回家之後才想起來我應該在我的告別式(如果有的話)播這首歌,amazarashi的ひろ,是秋田為了在19歲時過世的朋友寫的。不管之後過了幾年,朋友都還是停留在19歲。
 
如果那時候我還記得的話,我想在告別式播這首歌。由還活著的我送給死去的我。然後我們會一起停留在某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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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okusei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