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天偶像生日,買了一個孔雀桶到公司發送。(其實也沒有發送就只是放在點心區。)
原來現在的孔雀桶已經沒有小泡芙,取而代之的是類似好吃棒的東西。捲心酥依舊,但比較起來還是軟糖佔大多數。不確定軟糖不同口味的數量是否均一,但是常常抽到黃色或綠色的。然後只要拿到紫色的心情就會很好,感覺自己很幸運。
小時候我從來沒有在班上發過乖乖桶/孔雀桶,但現在我可以自己買自己發了。酷。
前幾天偶像生日,買了一個孔雀桶到公司發送。(其實也沒有發送就只是放在點心區。)
原來現在的孔雀桶已經沒有小泡芙,取而代之的是類似好吃棒的東西。捲心酥依舊,但比較起來還是軟糖佔大多數。不確定軟糖不同口味的數量是否均一,但是常常抽到黃色或綠色的。然後只要拿到紫色的心情就會很好,感覺自己很幸運。
小時候我從來沒有在班上發過乖乖桶/孔雀桶,但現在我可以自己買自己發了。酷。
這幾天天氣真的很冷,冷到無法維持正常機能的那種冷。每天一到晚上十點我就會無法控制的睡著,明明還有沒做完的工作卻無法醒著完成。
2017年過去了,2017是個特別艱難的一年。並不是不開心(其實發生了很多讓人開心的事情),也不是苦到不行,但就是非常艱難。外在與內在同時不知所措,有些事情突然發生你不知道怎麼面對,轉念想其實那些事情也輪不到你操煩,但又確切地和自己的生活有所影響。幾乎每天都是捏緊了手在活。
第一次感受到「でした」這三個字的沈重。那是毫不留情的宣告,一切都在這三個字之後結束,他們也都在哽咽,台下更是哭成一片。明明彼此都不想結束卻還是選擇了這個結局。因為知道那裡面有那麼多愛,就更不知道如何面對。
台上的燈光很美,但台下黑黑的伴隨著小雨不止,猙獰的表情沒有人會看到,於是再也不用忍耐地哭個不停,老套的不知是雨還是淚。可能這一兩年來面對的離析都混攪在一起終於哭了出來,多麼傻,明知道生活上其實不會有什麼改變,一樣得繼續工作一樣肚子會餓,儘管哭著卻還是會說一些垃圾話逗笑彼此,但心裡明確地知道一切都變了,之後世上再也沒有這份支撐,那些你所珍視的東西就這樣被畫了句點,圓圈下筆重合的那個瞬間,就是「でした」。
我現在正在吃萩萩分我的芒果乾,解救了因為懶惰不想弄晚餐的飢餓身軀。
這一次快閃之旅借住了萩萩家,我和久搭著凌晨的班機和始發電車去找萩萩,在大清早吵醒萩萩,萩萩還親自來車站接我們。明明我們都這麼大個了他還親自來接我們。
只要靜下來就會想起這件事。喜歡的樂團在無預警沒有說明的狀況下決定解散了。沒有徵兆,官網上的說明沒有提到任何原因,只有簡單的感謝句子,說著我們決定解散了。
這兩三年團體的崩離比往常都頻繁,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也長到某個年紀,喜歡的東西陪著我成長,終究走到了疲乏的一天。只是這樣的事情儘管接連發生,我卻始終無法習慣看開。在我心裡這已經變成某種陰影夢魘,每一次遇到都更加重我心裡的恐懼。我知道那本來就是他們的人生他們的難言之隱,他們本來就對我們沒有責任,卻還是在每一次發生的時候懷疑自己。懷疑自己相信的事情,懷疑自己把信念投注在別人身上是否正確。
昨天和久去吃巫雲,回家路上經過卡夫卡兩個人還在討論今天有表演人好多不知道是哪團,我說不然去門口看看,靠近卻發現沒寫。二樓傳來一些模糊的聲音,我開玩笑地說欸該不會是七六吧,久露出怎麼可能的表情,於是我們往上再走了幾步,試圖聽清楚他們在唱些什麼。
「...沒有安全感」
昨天上了紮實的一整天的班,今天休假大睡一場,睡得斷斷續續,夢到很多心裡在意的人回頭找我。那些曾與我交好的人們釋出善意,那些我現在身邊的人持續給予我回應,夢境彈跳看似沒有關聯,卻又很巧妙地過場連接。
我知道那是我潛意識的渴望,對於自己搞砸的關係總希望還能有彌補的一天。但我無法在現實中執行,對於已趨於平靜的平衡,不願再動作而生波瀾。故想必未來我仍會再三地、百般重複地夢到這些吧,夢到這些我心裡的悔。
早上被嚇醒,嚇傻後抱著不想上班的心情還是去上班。
下班回家又重看了一次五人之旅,BEST FRIEND還是會哭。
當個迷妹也是很多煩惱,要煩惱自己的事情,還要煩惱他們的事情,甚至連他們還沒走到的那一步都會煩惱,包括連後續會牽連的所有人事物都一括煩惱。
而這麼多煩惱只為了一點點快樂。迷妹真是個自找罪受的抖M,但是那份快樂是什麼都比不上的啊。
後來我就不太排隊了,也不那麼堅持站前面了,那天好像是我久違的站在前兩排,還剛好在尹鈞前面。在彈被溺愛的渴望的時候我突然很想冠文,很想看冠文滑slide,然後才發現原來其實尹鈞也有拿slide,只是尹均的很小,只有一個指節,像是寬一點的戒指一樣。彈完之後就偷偷把他收起來,不像冠文都會插在琴頭上。而發現這件事情之後我心裡很難過,很氣自己。
簽名的時候我其實很和尹均說謝謝,但不知道怎麼說才好,如同我有千百個感謝想告訴柏蒼,但實際輪到我也只能重複囁嚅著謝謝二字。如果不是尹均承擔了這麼困難且尷尬的位置,我們的夢大概會更早就結束了吧,他其實是概括承受一切的人,承擔所有實質上技巧性的,以及情感上心裡的。
1.假日木工的失敗
終於買了一直想要的電鑽,今天剛好有空索性動工,但不小心吵到室友覺得萬分抱歉。
以結論來說,木工有些失敗。材料沒算好,以及忘記考慮張力問題導致結構不穩,需要再加強。久沒拿電鑽,雖然都還是會用也不會怕,但還是有些緊張。一直很希望李佳媽在旁邊,就算他不出手幫忙就只是坐在旁邊也好,這樣一有問題就可以馬上問她。
電鑽最後還是沒有買可以鑽透牆壁的那種,覺得太貴了。挑選的時候想著大學時代真是太依賴老楊的工具箱了。想要電鑽想要磨砂機只要請問老楊,基本上老楊都會很爽快地分享。但其實自己老早應該備置才對。事到如今也晚了但感謝老楊(還有李佳媽)。
另外就是萬分的懷念工廠,很想要圓盤鋸和磨砂機以及氣釘槍,特別是圓盤鋸。在木材行或是詢問相關人士價錢和裁切時都不免被投以一種輕蔑的眼光,儘管表明自己可以使用卻還是迎來許多懷疑眼神。無能為力的沮喪。真想用工廠的圓盤鋸咻咻咻的。
2.垂墜感與垂墜的差異
晚上和攸攸提到購衣時關於垂墜感術語的真實。悠悠拿了些無肩線的衣服說可能適合我,我說我小矮胖子肩膀是圓的,那種號稱垂墜感顯瘦的衣服,在我身上只會讓我跟衣服一起垂墜,不會產生垂墜感。
垂墜感其實是適合瘦子、肩膀有稜線的人穿的。因為瘦子身體的稜角頂住衣服,才創造出富有垂墜感的空間因而達到顯瘦。請胖子別傻傻地以為號稱垂墜感的衣服較寬鬆可以輕易套入就是顯瘦。
你只會跟衣服一起垂墜。
三月底懷著不敢置信的心情第一次看了amazarashi的live,由於台灣場地沒處理得很徹底,讓就算是現場表演也從未在大家面前露臉的秋田,竟然因為強烈日光搭配超透明布簾使得秋田的臉完全暴露。五分賺到的竊喜,五分抱歉的尷尬。(在日本時秋田通常會帶著有大帽沿的帽子,或是隔層半透明的布幕,不讓他的臉直接展露在觀眾前。)
撇開這件事情,看表演的當下心情一直保持在激動狀態,但明明心裡已經達到MAX卻又像是在硬憋著什麼,從性善説開始才真的宣洩出來。整場表演完全不敢把眼光瞄向身邊友人,每個觀眾雖然在看同一個表演,理應是正在共享同一世界,卻又像是各有自己的空間彼此劃分。沒有安排什麼MC,是真的靠音樂拼勝負的表演。